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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31日 14:00-1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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詳情隨著中醫(yī)學理論框架的建立,治療技術也得到相應的發(fā)展提高。在整體觀念與辨證論治理論的指導下,中醫(yī)學確立了一整套治療原則。如治病求本、正治反治、扶正祛邪、標本緩急及調整陰陽等,《內經》中有較全面的論述。在治療手段方面,《內經》提出了十幾種治療方法,如飲藥、刺法、灸法、熏洗、熱熨、吐納、導引、按摩、食療、意療等等,而《傷寒雜病論》提出了除內服給藥外的14種用藥方法,即洗身法、藥摩法、含咽法、著舌下法、點絡法、坐浴法、坐藥法、煙熏法、漬腳法、外擦法、蜜煎導法、搐鼻法、灌耳法、灰埋法。這都標志著當時的醫(yī)療技術已經發(fā)展到一個較高的水平。在當時諸多治療方法中,飲藥與針灸發(fā)展最快,取得的成就也最大。
由于辨證論治這一臨床治療體系的確立,藥物療法從單一的“對癥治療”發(fā)展為有規(guī)律的用藥,并多采用按一定法度組成的復方,從而提高了治療效果,也推動了對藥物的深入研究。
藥物研究方面的重大進展,主要表現(xiàn)為《神農本草經》的成書。
《神農本草經》記載了365種藥物,并根據(jù)藥物毒性的大小分為上、中、下三品:上品藥無毒,主益氣;中品藥或有毒或無毒,主治病、補虛;下品藥有毒,主除病邪、破積聚,不可久服。該書不但準確記載了每種藥物的性能、主治,為臨床用藥提供了方便,而更重要的是提出了“四氣五味”的藥性理論,明確了“療寒以熱藥,療熱以寒藥”的用藥原則,使藥理學說與病理學說密切結合,使中醫(yī)學理論體系更加充實。同時,該書提出單行、相須、相使、相畏、相惡、相反、相殺等“七情和合”的藥物配伍理論,為組方提供了重要的理論依據(jù)。
藥物理論的提高,促進了方劑的發(fā)展。雖《內經》僅載13方,而先于《內經》的《五十二病方》約載有方劑280余首。這些方劑是古代醫(yī)學家治病經驗的總結,反映了漢代以前的方劑學成就。然按照中醫(yī)辨證論治理論組方療病者,當推張機的《傷寒雜病論》。該書現(xiàn)分為兩部分,其中《傷寒論》部分載方113首,《金匱要略》部分載方262首。去其重復者,實載方269首。張氏因證立法,以法組方,隨方選藥。所用方劑,君臣佐使,配伍謹嚴,療效確鑿,故被奉為“經方”。該書則被譽為“方書之祖”。
中醫(yī)的針灸療法早于藥物療法。針灸療法約產生于新石器時期,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有了較快的發(fā)展。當時的許多著名醫(yī)生都用針灸治療疾病,如戰(zhàn)國時期的扁鵲就善于針灸。他用針刺急救了虢太子的尸厥病,用砭石割除了秦武王面部之疾,等等。
《內經》中敘述治療疾病也多用針灸。書中所載治病方法,除了用“毒藥治其內”以外,還有九針、砭石、灸火芮(爇)等方法。對每一個具體疾病的治療,絕大部分采用針刺,而用藥僅有13方。《內經》對針灸理論及穴位的論述頗為詳細,記載了365個腧穴(但實際計算與之不符),并提出“五俞穴”及十二原穴。對于刺法,特別強調補瀉手法,提出逢時補瀉(氣來為瀉,氣去為補)、迎隨補瀉(迎為瀉,隨為補)、疾徐補瀉(疾而徐為瀉,徐而疾為補)、深淺補瀉(深刺為瀉,淺刺為補)、呼吸補瀉(吸進呼退為瀉,呼進吸退為補)、開闔補瀉(開大針孔為瀉,按閉針孔為補)、提插補瀉(上提為瀉,下按為補)等多種操作方法。
《內經》在積累了漢代以前針灸方面豐富經驗的基礎上,總結出一些實用理論,對后世針灸術的發(fā)展起了重要的奠基作用。
中醫(yī)系統(tǒng)理論的形成促進了治療技術的發(fā)展,而治療技術的進步和藥物方劑學的發(fā)展,醫(yī)學教育|網搜集整理又進一步驗證理論,修正理論,使中醫(yī)理論能更好地指導臨床實踐。從戰(zhàn)國至秦漢時期問世的《黃帝內經》、《難經》、《傷寒雜病論》、《神農本草經》等醫(yī)學典籍所載的內容來看,此時的醫(yī)學家們不但已構筑起中醫(yī)學的理論框架,而且已卓有成效地運用了藥物、針灸等治病技術,并善于理論聯(lián)系臨床實踐,在臨床實踐中不斷更新、完善醫(yī)學理論,終于形成了中醫(yī)學的理、法、方、藥為一體的獨特的醫(yī)學理論體系。